图 / 直播视频截图

北京时间周六晚，被誉为全球投资界“春晚”的伯克希尔年度股东大会在股神巴菲特的老家——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市召开，其中最受关注的正是管理层Q&A环节，从北京时间周六晚22点15分开始，一直延续到周日凌晨4点30分。除去中午一个小时的午餐时间，92岁的巴菲特和99岁的芒格总共回答了5个多小时的问题。

在大会开始之前，现场播放了一段VCR，记录了巴菲特和芒格的日常生活。巴菲特和芒格以非常幽默的口吻，面对镜头，让我们了解到巴菲特和芒格乐观积极的心态，这可能也是他们长寿的秘密。这也是芒格明确最后一次参加股东大会。巴菲特明年是否会继续召开股东大会并亲自出席，目前还没有定论。

由于巴菲特和芒格过于健谈，今年伯克希尔四人组一共回答了48个问题，远远低于此前他们设定的目标，但高密度的精彩内容依然配得上“投资界年度盛事”的名号。两人谈论了包括AI、美国银行业危机、去美元化、电动车转型、日本投资和一系列与伯克希尔持仓有关的投资等话题。此外，两位智者也对年轻后辈们提出的一系列人生问题给予了指点。

谈美国通胀与银行危机

巴菲特表示，如果硅谷银行的存款没有得到担保，那将产生灾难性影响；无法想象任何人会允许美国不提高债务上限并冒着破坏世界金融体系的风险违约。

他指出，联邦存款保险公司对存款的保险上限为25万美元，但这“不是美国的行事方式”。他说，没有人愿意解释为什么不扩大限额，因为不这样做可能会引发更多银行挤兑，扰乱全球金融体系。“我认为这是不可避免的。”他说。

关于银行业恐惧的传染，巴菲特表示有时恐惧是合理的，有时则并非如此。巴菲特的父亲在大萧条初期因银行挤兑失去了工作，但现在银行业已经发生了变化。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的设立是极具远见的举措。

巴菲特表示，如果人们担心银行存款的安全，经济就无法运行。尽管联邦存款保险公司为所有存款支付100%的保险，人们仍以各种疯狂的方式感到担忧。这是不应该发生的。政治家、机构和媒体在传递信息方面做得非常糟糕。

巴菲特强调，银行的管理层需要为自己的失误接受惩罚。第一共和银行的问题在爆发之前就“显而易见”。内部人士持有的一些股票被出售，“谁知道”他们是否有一个计划。

伯克希尔本有可能成为一家银行集团

巴菲特和芒格提及，如果不是1970年的《银行保密法》迫使伯克希尔出售银行，伯克希尔很可能会成为一家大型银行集团，而不是去做保险。

巴菲特表示：“在拥有银行这件事上面，许多事情将决定它们的未来，你需要面对相关的政治家，还有许多不了解这个系统如何运作的人。”

巴菲特认为，美国公众对银行业的困惑可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重，这会产生后果。然而，眼下没有人知道这些后果是什么。

巴菲特强调，美国公众不了解银行系统，而国会中的一些人也许“对此的了解程度不比我多”。

将继续持有美国银行，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巴菲特也表示，他将继续持有美国银行的股份，但他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他说：“我喜欢美国银行，我喜欢他们的管理层，我为他们提出了这个交易，所以我会坚持下去。但是，我是否知道如何预测从现在开始将会发生什么？答案是我不知道，因为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已经看到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并不意外。但这再次确认了我的信念：美国公众并不了解我们的银行系统。”

通胀是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巴菲特表示，老是印钞票是非常疯狂的，不能继续这么做。疫情发生的时候就像打仗一样，没人知道印多少钞票才会出现问题，直到失控。“我们需要非常小心谨慎，对美国来说，如果做事过激，很难看到事情扭转。”

“对美国来说，做很多事情很容易，但如果我们做得太多，一旦把魔鬼从瓶子里放出来，就很难看到你如何恢复，”巴菲特说。“人们对货币失去了信心，他们的行为方式与他们觉得……他们将拥有购买力大致相当的东西时完全不同。它改变了经济。”

他还指出，养老计划让人们把钱放进银行，但最后取出来的时候，不能确定货币的购买力是不是还能跟以前一样。这些都是跟宏观经济体系相关的，没法去预测，但这不是好现象。

芒格对此提出了更为尖锐的批评，他说：“在某种程度上，印钱买船只会适得其反。”

如何看待去美元化

一名13岁的美国中学生表示，希望巴菲特谈债务上限和全球去美元化的问题。

巴菲特回应称，美元现在确实还是储备货币，但是未来可能未必如此。“我觉得没人能完全理解现在的情况，也许鲍威尔更清楚，但他也没办法完全掌控这种局面，他没有办法控制财政政策。”

尽管如此，巴菲特仍然支持美元：“我们是储备货币，我认为没有其他货币成为储备货币的选择。”他说。

任何代币都是一个笑话

巴菲特说，人们可能对美元失去了信心，但这并不意味着比特币就会大放异彩。

当谈到世界储备货币时，他说：“忘掉所有的玩具吧——任何代币都是一个笑话，那是疯狂的。”“但继续印钞票也是疯狂的。”

不担心美联储资产负债表

被问及是否担心美联储资产负债表的影响时，巴菲特回应称不认为美联储是问题所在，也不认为他们能解决财政问题。巴菲特说，美联储正在履行本职工作。他说，他不会把通胀目标从零调整到每年2%，但告诉人们让本币每年贬值2%“影响很大”，即使很多人希望有一点通胀。“我不担心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巴菲特说，尽管他确实喜欢看它。他表示：这些数字很大，但我总是喜欢大数字。

谈人工智能

回答关于人工智能未来的问题时，沃伦·巴菲特和查理·芒格都持怀疑态度。

芒格：机器人的使用将会在全球越来越多

芒格表示，你如果去到中国比亚迪的工厂，会看到机器人到处都是，而且这个使用率真的非常高，“所以我觉得机器人的使用将会在全球越来越多，我自己对于其中这样一些炒作是感到有一些困惑的，特别是像人工智能，我觉得现在用人其实挺好的。”

巴菲特：对人工智能有点担心

巴菲特随后说到，人工智能确实可以做到非常多出色的事情，“比尔盖茨之前把我带去看他们最新的技术，可能还不是最新的版本，这个比我想象中的进步快多了，AI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

但巴菲特也提到，这让他反而有一些担忧，“因为觉得没有办法去完全掌控它，在未来200年的时间里面，我觉得我们也没有选择，必须要去接受它和应对它、使用它。在人工智能的部分，它可以改变整个全球的面貌，而却改变不了我们人的想法和行为。”

巴菲特表示，尽管人工智能可以帮助筛选符合某些参数的股票，但它也有局限性。“这有点奇怪，”他在接受美国全国广播公司奥马哈当地分支机构采访时说。“我不认为它会告诉你买什么股票。它可以在三秒钟内告诉我每只股票是否符合某些标准。但它在某些方面也存在局限性。你应该看看它想出的笑话。”巴菲特补充说，三个月前，比尔·盖茨向他展示了ChatGPT的工作原理，他对其进行了改进。

“这很有趣，”他继续说。“它可以在一秒钟内将宪法翻译成西班牙语。但是电脑不会讲笑话。你可以让它开个关于沃伦和加密货币的玩笑。它读了所有的书，看了所有的电视，但它做不到。我告诉比尔，等我能问它的时候再把它带回来，‘你打算怎么消灭人类？’我想看看它是怎么说的，然后在它开始之前拔掉插头。”

谈电动车转型

关于如何看待汽车行业快速电动化的影响，巴菲特表示：“伯克希尔不太可能投资像通用汽车或福特汽车这样的汽车制造商股票。我和查理一直都认为汽车业实在太艰难了。伯克希尔更倾向于汽车经销商业务，在美国拥有78家经销商。这些经销商每年创造超过80亿美元的收入，使伯克希尔成为美国最大的经销商集团之一。”

巴菲特强调：“我只能告诉你，虽然汽车行业不会消失，5年到10年后汽车行业肯定会和现在不一样，不论是汽车架构还是市场结构。资本的部署和风险是一定会发生的。”

巴菲特评价马斯克

巴菲特表示：“马斯克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企业家，他有很多的梦想，而且他的这些梦想就是他现在所做的事情的基础。我觉得他如果没有去做一些很极端的事情，设立极端的目标的话，他不会取得今天的这些成绩。马斯克喜欢去完成一些不可能的任务。他所做的一切需要这种胆量和魄力，甚至有一些疯狂。”

谈投资日本

巴菲特表示，投资日本（商社）的决定其实非常简单，也非常容易理解，我们可能和这五家公司都有过业务来往。从整体来看，他们在“我们打算支付购买它们的款项”上赚取了大约14%的收益，巴菲特说，同时支付了体面的股息，有些情况下还回购了股份，同时持有我们可以“作为一个整体来理解”的业务。

与此同时，伯克希尔可以通过用日元融资来消除货币风险，这将花费半个百分点。巴菲特表示：“好吧，如果你在一方面获得14%的收益，在另一边则是半个百分点的代价，而且你永远拥有这笔钱，他们做的事情明智，而且规模很大，所以我们就开始购买它们，甚至这件事情一开始我都没有告诉阿贝尔。”

巴菲特还表示，日本商社也相信伯克希尔会遵守“不增持超过9.9%股权”的诺言。这次他去日本，部分原因是为了向这些公司介绍阿贝尔，因为接下来双方可能要共事20、30、40或50年。

谈接班人

巴菲特指出，阿贝尔将接替他的位置，但他还会与贾恩一起协商，做最后的决策。公司传承在执行上并不是这么简单，管理伯克希尔可能不仅需要现在的这五个下一代领导人，而是更多有能力的人。如果他们不能处理得当的话，他就不会将伯克希尔交给他们。他还补充，每一个公司的情况都不一样。查理则表示，现在伯克希尔内部都很支持阿贝尔等高层。

巴菲特表示，“在股票回购问题的考量上，阿贝尔很大程度上与我有同样的考虑框架，人们往往把这个问题想得太复杂了。”阿贝尔则表示，“巴菲特说得非常好。我们都很清楚巴菲特、芒格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当机会自己出现时，伯克希尔将会积极采取回购。”

伯克希尔一季度净利润355亿美元

在巴菲特、芒格坐镇的问答环节开始前，伯克希尔一季报新鲜出炉。

具体来看，伯克希尔第一季度营收853.93亿美元，去年同期为708.43亿美元；第一季度净利润355.04亿美元，去年同期为55.8亿美元。需要注意的是，伯克希尔第一季度投资和衍生品收益为347.58亿美元，而去年同期为亏损19.78亿美元；一季度营业利润为80.65亿美元，比上年同期的71.6亿美元增长了12.6%。

在伯克希尔净利剧烈波动背后，正是因为投资和衍生品的收益和损失也需要计入财报。这一点也被巴菲特多次吐槽，称投资和衍生品的收益和损失对于理解财报和评估经济表现并没有真正意义。

伯克希尔一季度暴赚和美股大盘的回暖息息相关，第一季度纳指大涨16.77%，标普500指数上涨7.03%，道指上涨0.38%，伯克希尔头号重仓股苹果一季度更是暴涨27.11%。

最新财报显示，截至3月31日，伯克希尔约77%的以公允价值核算的股权投资集中在苹果（1510亿美元）、美国银行（295亿美元）、美国运通（250亿美元）、可口可乐（248亿美元）、雪佛龙（216亿美元）。

过去几个月公司经历了很多波动，可能是二战以来最厉害的一次

巴菲特表示，伯克希尔第一季度营业利润略超80亿美元，预计伯克希尔旗下“大部分”企业可能会报告较低的收益，这都是因为过去6个月的经济不景气造成的。过去几个月公司经历了很多的波动，这可能是二战以来最厉害的一次。

巴菲特分析说，今年一季度之所以盈利尚可，一是由于投资的收入会比去年同期大很多，第二是保险业看着比去年要好，保险承保的业务和市场活动无关，和地震等自然灾害的关系更大。

“今年比去年速度要稍微放缓一些，我们对明天、对未来都没有特别肯定的态度。”巴菲特说，“我也想承诺，我们的营业利润今年应该比去年要好。”

一季度是股票“净卖家”

巴菲特表示，他在第一季度是股票的“净卖家”。根据其收益报告，伯克希尔一季度卖出了价值132亿美元的股票，只买入28亿美元。

伯克希尔仍会拥有更多资产，而不是负债

巴菲特表示，伯克希尔哈撒韦相比于美国其它企业，在未来12-15年仍是资产占比更大的企业。这会给阿贝特他们留下不菲的“遗产”，但不太担心他们会滥用这些资金，导致伯克希尔的消亡。

查理也表示不担心这样的问题。巴菲特还指出，伯克希尔利用保险浮存金开展了多元化的业务，这种模式受到很多审视。但这一模式已经存在了60年，目前来看，还处于比较安全的位置。

回顾重大投资

关于苹果持仓：两年前犯过一些错

在股东大会上，有股东称苹果在伯克希尔投资组合中的比重超过了35%，是否已经接近一个危险区域？

巴菲特表示，我们的苹果持仓绝对没有占到投资组合的35%。我们的投资组合包括能源、铁路等很多的行业。苹果有一个很大的优势，他们会不断的回购自己的股票，价值也在上升，我们都不需要做什么，持仓的市值就上升了。苹果跟消费者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

巴菲特坦言在两年前犯过一些错，卖掉了一些苹果股票，并表示当时那个决定是很愚蠢。

关于投资派拉蒙吃瘪

派拉蒙在本周四宣布巨额亏损和大幅削减股息，作为该公司的第一大股东，伯克希尔持股约为15%。自2022年第一季度伯克希尔开始购买以来，股价已经下跌了大约一半。

巴菲特表示，任何公司大幅削减股息时都不是好消息。流媒体业务仍然充满挑战，众多竞争对手使价格保持在较低水平。取消流媒体订阅并转投竞争对手服务非常容易。

巴菲特说：“有一大堆公司不想退出。谁知道定价会发生什么。”

伯克希尔购买Pilot与英国石油购买Travel Centers不能相提并论

有投资者提问，为何伯克希尔买卡车加油站Pilot比英国石油买Travel Centers贵这么多？

巴菲特回应称，伯克希尔买Pilot是一个分成三个阶段的交易，第一个阶段价格很好，第二个阶段由于他们去年优异的业绩对卖家很有利。自从我们在2017年购买了Pilot的股份以来，这部分股份已进行了“股权”会计处理。在2023年初，伯克希尔将购买Pilot的额外权益，这将使我们的所有权提高到80%，并导致我们在财务报表中充分整合Pilot的收益、资产和负债。拿Pilot和Travel Centers比较并不太合理，Pilot的选址要比后者好许多。

未来也许会增持西方石油，但不会寻求控股权

巴菲特表示，他喜欢西方石油在二叠纪盆地的位置。西方石油有很多优质的油井，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石油生意。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这家公司还以高于票面价值110%的价格赎回了4亿至5亿美元的优先股。现在有很多炒作认为我们会把西方石油买下来，但我们并不会这么做。西方石油的管理层是我们赞赏的。未来也许我们还会增持，但目前对仓位满意。

微软一直非常愿意与政府合作，但这并不意味着收购动视暴雪终将会达成

面对参会者提出的伯克希尔是否减持了动视暴雪的股份这一问题，巴菲特表示，我们不会提供13F以外的信息，尽管有些事情你可以在10Q中弄清楚。他称，微软一直非常愿意与政府合作，但这并不意味着交易终将会达成。巴菲特不确定这笔收购是否会达成。他显然认为这应该达成。

谈投资建议和看法

建议价值投资者应习惯于收益减少

巴菲特表示，经济的“令人难以置信的（飙升）时期”正在结束，预计未来大多数业务收益可能会走低。伯克希尔今年购买了30亿美元的美国国库券，收益率为5.9%。由于利率上升的影响，现金持有的利息将从5000万美元增加到50亿美元；预计今年承保业务将改善。

查理·芒格就如何在快速变化的环境中保持成功向价值投资者提出了建议：“习惯于收益减少。”“给你机会的是其他人做傻事”，巴菲特说“人们会做重大且愚蠢的事情，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他们比我们刚开始时更容易获得资金。”

芒格在回答投资者提问时表示，让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从事财富管理对文明是有害的，我们不需要那么多财富管理经理。

查理·芒格说道：“我现在看到的这些财富管理人，我真的非常不喜欢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不想任何人进入这个行业，我觉得因为有他们，这个世界变得很疯狂。”

芒格：伯克希尔从未在商业地产上表现活跃

芒格表示，伯克希尔从未在商业地产上表现活跃，“我预计伯克希尔不会受到巨大影响，但我确实认为，美国和全球其他地方的市中心空心化将是相当突出和令人不快的”。

芒格：不喜欢每个人都从事财富管理业务

芒格表示，让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从事财富管理对文明是有害的，我们不需要那么多财富管理经理。我不喜欢每个人都从事财富管理业务。

如何避免在投资和生活中犯下重大错误？

一名15岁、第4次参加伯克希尔股东大会的美国中学生，请两人谈谈如何避免在投资和生活中犯下重大错误。巴菲特表示，写下你的讣告，然后尝试过上实现你所写的人生，不要犯投资错误让自己退出游戏。花费要略低于你的收入，并避免债务，努力比你的信用卡利息赚取更多的收入。

芒格表示，花费低于你的收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同时还要避免“有害的”人和活动、终身保持学习、推迟满足，如果你这样做，你将取得成功。如果不这样做，你将需要很多不寻常的好运。

巴菲特：我宁愿生在现在，尽管没有那么多钱

巴菲特表示，投资机会很多，且现在更多不是大机构出身的投资人也能入场投资。他宁可生在现在，尽管可能不会像过去那样得到大量的资本支持，可能只能吃到市场中的小蛋糕。

查理反驳，他更喜欢大蛋糕，不喜欢小蛋糕。

巴菲特：价值投资的机会来自于别人做“蠢事”

巴菲特表示，价值投资的机会来自于别人做“蠢事”。巴菲特称，当别人做出错误的决定时，专注于价值的投资者将会获得机会，“给你机会的是别人做蠢事”。芒格则表示，价值投资者应该对赚得更少感到满意，因为竞争更加激烈。

巴菲特：过早向孩子宣读遗嘱中财产分配相关内容是错误的

巴菲特针对遗产相关提问回答称，在孩子成长过程中，家长如果过早告诉他们遗嘱中与财产分配相关的内容，会是一个巨大的错误，这是在用遗嘱绑架孩子的成长，甚至会搞乱家里孩子之间的关系。他表示，家长的行为、特质和价值才是最好的老师，遗嘱应该和家庭的价值挂钩，才能让孩子传承这一价值，并合理继承财产。